“嗯,我想,我坏掉了,看到他第一眼就坏掉了。你是我惦记了很久的人,喂饱我,再也没有以后了。”
水鸣将头埋在容语腹中,微微有些发颤。
“行吧,姐妹,正好我也担心,这么久没用了,生锈了可不好。”
容语咂咂嘴,罢了罢了,自己人,计较那么多作甚。
“请粗暴一点。”
容语无奈,再粗暴待会儿也是要穿着衣服出去的,当然不能撕衣服了,还是乖乖的脱掉吧。
“容语…容语…”
“阿语…”
水鸣就像醉在酒池肉林里一样,一遍一遍地求着容语的温暖,忘乎所以。
而容语就是个神志清醒的打桩机,突然注意到水鸣腰腹上一个细小的纹身。
“诶?你什么时候纹的这个…这个…”
容语实在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这里,原有个疤,我不记得哪里来的了,就纹了一个图腾,而这个图腾,是我银铃上的花样。”
水鸣抬起手,亮了亮她手上的银铃。
“原来如此,我记得,你这个银铃,从小就戴着了,不知道谁给的,也没注意过,居然还有这样的图腾。”
容语好奇了,抬起水鸣的腰腹,看了看那个纹身,发现了里面有个小小的字。
“水鸣,你银铃上有字吗?”
“有啊,所以纹身里也有个字。”
这是朵花,也是个姓氏…
容语静静看着那个字,陷入了沉思。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