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谢军师就蔫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能有一小时,这一小时他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个火炉抱着,火炉还一个劲亲他,他打他烫手,踢他烫脚,被他亲得火燎燎的,偏偏还不给他泻火。
这“火炉”要了有何用?!
谢见微送走陆离后打算睡个回笼觉。
但一想又不行。
一号陆离走了,二号陆离还在待机,他还得陪他去“演戏”。
谢见微只好早早等在樱花树下,在藤椅上迷迷糊糊地小憩。
陆言连续来了三天也是轻车熟路,穿过院门便看到樱花下的少年。
这一眼,惊为天人。
他早就知道弟弟这小情人生得很好看,但也难以想象一个人怎么会好看成这样子。
樱花烂漫,少年如画。
再多的词汇也点缀不出这幅美景的千分之一。
陆言生性不羁,无数人都指责他根本没有心。
但此刻他的胸腔里有个东西在剧烈跳动着,如同春雷轰鸣,震动了整个世界。
陆言走到谢见微面前,死死盯着他那比樱花花瓣还要细嫩的唇……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含住了它。
比看到的还要柔软,比想象中还要甜蜜,比最美丽的梦还要让人迷醉。
陆言不自觉的用力,探进了他的口腔,本以为会被排斥拒绝,但意外的是,谢见微像猫儿一般轻哼一声,竟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陆言脑袋嗡得一声,手掌捧着他的后脑,让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变得缠绵悱恻。
谢见微睡迷糊了,只知道这是陆离,所以顺从得很,等到两人紧密相贴时他才隐约间清醒过来。
陆离不是不碰他吗?
他睁开眼,陆言及时刹车。
四目对视,谢见微想起来了:哦,二号陆离你好。
陆言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了会儿,半晌后他扬唇,笑得不怀好意:“早啊,小见微。”
谢见微:“……”
按照设定,他是不是该奋起反抗,抽他一耳光,然后把这登徒子从院子里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