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了,大晚上急匆匆要大夫,昨夜守卫看的紧出不去,让我着急一晚上。”
萧妧是天一亮就起了,右相上朝后立马就出门了。
庆乐小脸略显憔悴,对萧妧毫不隐瞒,“昨日我去一趟北郊秦家别苑,然后把你欲表哥带回来了,他深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信不过旁人,所以才找了你。”
萧妧一听转身就去了隔壁屋子探望,好一会又回来了,“吓死我了,你们没事就行了。”
“听闻秦国公和秦国公夫人是个开明的,怎么对一个庶子不重视,短短两天伤的这么重,依我看,你那位韵表姐出嫁了,秦二公子早就一命呜呼了,连个下人也敢对他动手,秦家就一点不考虑名声吗?”庆乐不解地问。
萧妧叹息,“我外祖母身子不好,外祖父向来不过问后宅,一心扑在了外祖母身上,大舅舅不管事,我大舅母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煜表哥之前一直在边关,前些日子煜表哥的生母易姨娘病逝,所以煜表哥才会回京。”
庆乐点点头,“秦二公子都病成那样了,能跟秦大公子争什么,秦大夫人未免太不知分寸了。”
“大舅母一向心狠,谁叫煜表哥不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呢。”
萧妧拧眉沉思,“之前虽都在边关,可煜表哥一直和易姨娘住在山上,好几年未见面,大约是忘记了煜表哥的存在,这冷不丁出来这么大一个庶子,一旦威胁昀表哥地位,自然不能容忍了。”
“呵,大约是猜不到一个病秧子能活到今日吧。”庆乐对秦大夫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郡主,秦二公子醒了。”
庆乐闻言站起身,萧妧也跟着去了隔壁屋子。
秦煜摇摇晃晃站起身,不顾丫鬟的阻拦就要出门,“让开!”
“煜表哥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要去哪里?”
秦煜抬眸看见了萧妧,紧抿着唇,眸光依旧冷冽。
若萧妧瞧的没错,秦煜眼中是一抹极大的恨意,如滔天海浪将人淹没。
“表哥就这么出去了,可对的起救了你的庆乐,难道表哥就任由人践踏宰割?”萧妧试探了句,“表哥难道不想报仇了吗?”
秦煜倏然看了眼萧妧,又看了眼庆乐。
“对啊,你养好身子,谁欺负你了回头再欺负回来,何必白白送死,让人看了笑话呢。”
庆乐也跟着附和了句,秦煜眼中的警惕才消散了些。
“救命之恩两两相抵,郡主不必受秦煜牵连,秦煜不过是个庶子,不劳郡主费心。”秦煜冷声道。
庆乐拧眉,“你这人真是好赖不分,我救你难不成就一定要图什么吗,这里是郡主府,不会有人打搅你休养,本郡主名声本就很糟,也不差你这一桩,等你养好了身子,你要离开我绝不拦你,费了那么大劲将你救回可不是让你糟践自己的。”
秦煜抬眸瞧了眼庆乐,灰暗的眸子乍然有一抹亮光闪烁,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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