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结识你一辈子的朋友,古书上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黄金屋,在京都除了一个灵活机灵的头脑,文凭将是你唯一的依靠,当然我不是说小潇你脑子不好使,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沟通和看,不接触是没法真正学习的,老徐家的孩子稳重,你有空就和他多多接触,上了同一所大学也算是缘分啊。“
稳重?
于望舒回忆到这,怒拍大腿没话说。
他和徐璈就这么相识然后一起出去玩,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别人的业余生活那么6,江宇那天和他们唱歌,周围坐着的都是大胸美女,全身挂着比基尼穿了等于没穿,各种色情的cosplay瞎了他的宅男眼。
他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于家没人管着他但自己一直循规蹈矩没敢这么玩过,眼睛一直往人家那边瞄,等香水脂粉味靠近他又忙不迭的逃开,最后惹来众人哄笑。
江宇想将一位姑娘送给徐璈,但徐璈明摆着拒绝:“你自己留着吧。”
“徐公子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在于望舒二十多年的生活里,第一次亲耳听见这种话,他倒不会产生瞧不起等恶劣的想法,只是觉得意外,抬头看向徐璈的神色也带着打量与怀疑,因为他本来就不能想象什么样的女人会入徐璈的法眼。
昏暗的灯光掺加几人的猜拳声,于望舒庆幸他们这些富家子弟还没开始吸粉,不然他会考虑要不要报警。
真心话大冒险是个俗套却不落伍的集体活动,当他因为输了被要求戴上眼罩,摸到谁就亲谁,没有规定是亲嘴还是亲脸,他算准了方位往男生那跑但中途被人恶意带偏方向,徐璈的长腿横在狭窄的路中间,他僵着身子撤下眼罩,意识到亲到的是谁、亲到的哪个部位,所有人当中属江宇最激动,而他也不敢抬头真的去看徐璈。
蒙上眼睛后的触感被放大,他气急败坏的扔掉眼罩坐在一边,尽管生气但带来更多的是汗毛倒竖的压迫感。
那人皮肤真好,滑滑的,他还以为亲到了公主。
那人嘴也好软,比棉花糖还软,而且是薄荷味的棉花糖。
那人居然是徐璈,靠……
靠来靠去最后真的实质性靠在了男人身边,于望舒瞪着空调风扇,左手被某人拿捏着似乎在按摩,不一会自己小腿也被抬了起来,他干脆撑住下巴:“我当时可是初吻。”
“然后?”徐璈顺着小腿肌按摩,清晰的感受到于望舒松了一口气后抬头,当即道,“就你们这些纯情的宅男事儿多。”
“故地重游,感触颇深行不行。”
“行行行,你最好把我们在这干的事全都想起来。”
徐璈今个难得戴了副眼睛,比较老的款式但人帅,看着减龄还自带复古味,于望舒看了半天决定不能再被他诱惑,一拍桌子喊道:“斯文败类。”
徐璈觉得这人是蹬鼻子上脸,对他不好,屁股甩甩走人,是不是他对人太好了,现在皮痒欠抽抽?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害臊不害臊。
手捏着小腿肚用力,另一只拉着于望舒转眼之间就将人跨坐到了自己腿上,捏着下巴直接怼过去。
于望舒都怕惨了,这会表情丰富连手也顾不上就使出吃奶的劲推,内心波澜起伏瞪着医务室的门,生怕这时有人进来。
徐璈挑起眉将他禁锢在怀里,运动服宽松,他不动声色的摸上去,结果于望舒整个人就跟触电似的:“徐璈你别冲动,医务室有监控。”
“没有监控。”可怜于望舒本想站起来,腰被徐璈一捏立马乖乖的坐回来,因为愈发惊恐乃至眼角发红,怂的不行。
当年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懂事,现在能比吗!
徐璈又不傻,真把人在这办了得多饥渴,这肉都到嘴里了还急这一时?
“行了行了,我又没想在这做。”
“我心里慌的很,你让我下来。”
人傻总是容易入戏太深,徐璈把头搁在于望舒肩头,手放在他后背轻抚然后闭上眼:“怕什么。”
怕你这个有前科的人,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
于望舒等了一会看他真的只是抱抱,悬在嗓子眼的心又重重的放下,刚想说话,门外有人敲门。
“诶门怎么锁了。”
徐璈低头猛地吻了一下于望舒才去开头,转身时唇角上扬带着无尽的愉悦,反观身后的于望舒,脸红的直挠头。
“是徐老师啊。”
“我有个学生受伤了,我借地来包扎一下,关门时没注意,抱歉。”
“啊没事没事,现在需要帮忙吗?”
于望舒捂住嘴直摇头,跟在徐璈身后僵硬的走出门。
外面的太阳突然变的有点刺眼,于望舒看到他们两人的影子融合成一个,他抬起手挡住阳光:“咱们就这么走了没事吗?”
“没事,该我做的事都做完了,中午你想吃点什么。”
于望舒随口报了一家餐厅名字,先打电话定了一个包厢,过去点餐几乎把整张单子都给点了,他迟疑的看向最后一道大菜,问:“我能点龙虾吗,你别吃。”他并无过敏史,所以也不是很了解过敏人士到底是什么情况,闻一下会不会有事?
徐璈摘掉眼镜捏捏鼻梁:“你随便点,我只是不能吃而已。”
于望舒开始觉得徐璈也不是近乎完美,他有很多美味都享受不到,吃虾吃到两手流油,但最后因为不干净还去上了厕所,蹲坑回来捂着肚子看虾黄,他明显气到了。
龙虾的虾黄是灰黄色,这代表根本就不是健康的龙虾。
为这事当众理论怕是要被饭店打,徐璈出去找人家经理谈了一会,这顿饭免了一半,至于为什么没有全免,因为于望舒点的价格太高了。
忙完运动会还捧着荣耀回家,于望舒把两千米长跑的亚军奖杯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心情澎拜仿佛又回到了年少爱做英雄梦的年纪。
他越过客厅看向没有关门的书房,徐璈正整理着书架上的书,长度和类别需要一致,态度堪比强迫症。
走过去随意捞出一本,是《三国演义》,书皮已经被磨烂发黑显然已经有了年头,看背后的价格猜测比他们俩人加起来的岁数都大。
“你还爱看这个?”
“我爷爷曾经让年轻时的我爸多读三国,我爸在我成人那天将这本书交给我,让我有事没事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