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枫恐怕不知自己今天突然来他家了吧,管家知道他俩交好,恭敬的将他领了进来,告诉他正巧少爷有事外出,约莫傍晚才能回来。
江程微微颔首,打发走了管家,无聊的四处闲逛起来,然而越往里面那个屋子走,他就莫名的感觉好似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吸引着他直直的走到门口。
他微微颤抖的握上了冰凉的把手,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打开了房间的灯。
入眼的一幕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窖,目眦欲裂。
他双眼猩红的看向床上昏睡的阮玉儿,赤裸的胴体上密布着欢爱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纤细的四肢上拴着的镣铐与莹白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子凌虐狎玩的欲望来。
江程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快步走到阮玉儿跟前,细看之下让他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女人的双腿被干的合不拢,干净饱满的花阜肿胀的向两边翕合,经过这段时间每天无休止的调教操干,原本缩在花苞里小巧的阴蒂涨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全然暴露在花穴外,红肿的薄薄一层,仿佛再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穴嘴儿淌着沁着血丝的白浊,小腹高高隆起,宛若怀胎五月的孕妇,但里面却是灌满了陆易枫今早射进去的灼精。
细窄的花径被操练的肿胀难忍,密密的贴合在一起,红肿撕裂的宫颈口没了巨物的强行入侵,凄惨的缩回了原本针眼大小,艰难的裹挟住了满腔的精华,愣是没流出一丝一毫。
江程恨不得现在就去陆易枫跟前将他狠狠揍一顿,他心里小心呵护的娇人竟被他这般肆虐玩弄,顿时懊悔不已,他知道陆易枫喜欢他,原以为他会慢慢表露心迹,哪成想这种事他也能做出来!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放手!
“你要带我去哪?”
阮玉儿看着窗外不甚熟悉的景色,心里的阴影顿时漫了上来,害怕的蜷缩起娇小的身躯。
江程回过神来,看见阮玉儿这副模样,嘴里一阵发酸,连忙扭过头,眨了眨眼,试图掩饰住微红的眼眶,向她轻声解释道:“你先去我家住着,陆易枫既然这样做,想必是已经了解过你,也知道你家的住处,如今再回去怕是不安全,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碰你。”
明明将她送去她男朋友家才最合适,但他又忍不住夹杂着自己的私心,这样的话,他每天是不是都可以见到玉儿了?
心里不禁为自己鄙劣的想法唾弃不耻,却又贪恋与她单独一起的时光,哪怕就坐在她身边也好......
阮玉儿的不安稍稍被安抚下来,过度紧绷的神经让她疲惫不堪,不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是晚上了,阮玉儿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她掀起被子坐了起来,腿心的刺痛让她瞬间又倒回了床上。
阮玉儿眼角微微泛红,原以为她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颤颤巍巍的扶着床沿,赤脚站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毛茸茸的,倒也不冷。
身上已经被换上了舒适的睡裙,但她饱涨的小腹却还是鼓囊囊的,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容,走进盥洗室,撩起裙摆,水葱般细嫩的指尖摸索到了腿心处,轻轻拨开充血的花唇,一阵刺痛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阮玉儿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咬着牙往狭窄的花径挤了挤,黏腻的花蜜自发的分泌出来,打湿了纤细的指尖,肿胀的媚肉讨好的拥了上来。
阮玉儿气的用手指狠狠撑开紧仄的花径,那布满褶皱和肉粒的穴肉却较着劲似的紧绞着,吸附在她的指尖上。
许是破罐子破摔,她也不顾疼了,发狠的往里一捅,短窄的花径让她轻易就能够到内里隐藏的花心,这般蛮力倒让纤细的指节凿开钻了进去。
阮玉儿咬紧了下唇,半蹲着身子,为了打开花心,她狠劲一扣,苍白的唇瓣顿时沁出了一抹殷红。
下身哗啦啦的喷涌而出,水声潺潺,浑浊的体液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坦下去,她软了手脚,花穴痉挛着到达了一波高潮,细汗濡湿了她鬓角的碎发,愈发衬出她水出芙蓉似的娇颜。
“咚咚咚”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传来,她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衣服,哆嗦着小腿连忙过去开门。
江程按捺住内心的炽热,等开了门后又不好意思的别过眼神,挠了挠后脑勺,不敢看她此时透着娇媚的面容,结结巴巴的说:
“呃...玉儿,你...你饿不饿?嗯....出来吃点饭再休息吧。”
(某兮)作者的话
咳咳,最近忙着梳理一下大纲,赶紧出来冒个泡证明我还在嘿嘿~(????????)
小仙女们的珍珠都收到啦~蟹蟹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