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的面孔,想必今天是第一次来。”
“不认识,会不会中央军派过来的人。你看他年纪也不大,就能说出此番大道理看来背景不简单!”
擂台之上的学者顿时吼道:“大伙安静。”
片刻之后鸦雀无声,学者走到刘勃面前对着刘勃笑了笑,轻声道:“老夫字于梁,名洪量,大伙都就位张夫子,还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刘勃笑道:“我乃无名小辈,大家叫我刘勃就行。”
顿时安静之声在此想起,其中一人高喊道:“刘勃兄弟,你可是川中之人?”
刘勃谦虚道:“本人乃是正宗的川人,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那人表情一脸愕然,冷笑道:“你身为川人为何出言不逊说我川军必定大败?想必你也知道川中刘氏自认一家,现在刘氏当道你居然欺师灭祖,口出狂言说刘氏必定会被蒋氏所灭!你倒是是何居心?”
涂勇看着残破的屋檐和孩子们张兮兮的手掌,道:“这里的生活条件真恶劣,可怜了这些孩子。”
刘勃也是深表同情的叹息道:“是啊!这些孩子都是饿着肚子长大,这种靠天吃天的原始生活太落后,可又有谁能改变?”
村里的妇女都探出头看着刘勃二人,几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走到村口,敌视眼神注视刘勃,手中拿着长长的棍子,其中一位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刘勃平和目光打量众人,轻声笑道:“我们路过的商人,要进来讨口水喝。”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汉人,你们还是离开吧!”
刘勃知道彝族比较抵触汉族,在他们眼中汉族人就是估计多端,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防着汉人。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更是抵触。
刘勃谦虚的说道:“我们真的渴坏了,要不我们用手中的钱买水?”
刘勃掏出怀中几个亮闪闪的大洋,那群小伙眼神顿时都直了,那位汉语不太流利之人望了望其他人,将刘勃花钱买水的想法翻译给其他人。
虽然他们在交流,可对刘勃二人的警惕从未放松,手中的木棍依然紧握。
就在这群年轻彝族小伙犹豫不决的时候,他们身后传出一声威严的怒吼声:“让两位远到的客人进来吧!”
小伙子顿时让开一条路,可那警惕的目光看得刘勃头皮发麻,暗中运气内功时刻准备出手,防止他们背后偷袭。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走了出来,他的穿着与这群彝族小伙有着明显的区别,花边蓝条的长衫,头戴彝族标准的羊角帽,只不过这羊角帽有一道醒目的金黄色刺绣。
老者半佝偻着身体,杵着一根洁白色的拐杖,黝黑的脸庞挂着慈祥的微笑,笑道:“欢迎远到的贵客做客我彝族村落。”
刘勃拱手敬重道:“打扰老伯与各位彝族兄弟了。”
老者放声大笑道:“居然是汉族兄弟就不要客气了,里面请!”
刘勃方寸把握的十分到位,因为在汉族人眼中一般都是瞧不起少数民族。彝族人热情,耿直,对朋友可以做到两肋插刀,在他们眼中兄弟是为手足,就连女人都可以拿给兄弟共享,可见刘勃这句兄弟称呼的十分到位,顿时就消除了彼此的隔阂。刘勃以兄弟相称,让老者对刘勃刮目相看。他知道汉族瞧不起彝族,处处欺压,所以很多人彝族人都反感和仇视汉族。相反刘勃与他们兄弟相称,显然就是看得起彝族,所以老者对刘勃的态度来了一百度的大转弯。
老者带领刘勃来到大殿,吩咐道:“把好酒好肉都拿出来招待两位朋友。”
几位彝族妇女忙里忙外,几分钟之后一桌美酒佳肴就摆上了桌。
刘勃与涂勇席地而坐,这是又进来两位彝族小伙,其中一人居然穿着汉族的人的服饰,刘勃惊讶的打量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