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真不知道昨晚是谁先做错，居然把什么做错的事情扣在她身上去了？

程素雅懒得说废话，觉得跟苏明月这个智商真的是不同在一个线上，所以没必要解释了。

说多了，是白说的。

“向晴，昨晚是怎么回事？”

蓝飞龙的语气带着严厉，在看向程素雅，等她如实说来昨晚的事情。

程素雅知道这一刻不说不行，说了也更加不行，既然是父亲在问她昨晚的事情，她还是有必要说出来吧。

“父亲。”

程素雅没有装委屈在说，“父亲，昨晚的事情确实是在冤枉了我，是向冰自己不小心弄溅了自己一身，我怎么敢给好姐姐泼牛奶，平时我没有这样对姐姐过呢。”

“向冰，你平时讨好父亲算了，不至于拿我没做错的事情施加了一些可笑的别事情来扣在我身上吧？”

“你！”

蓝向冰没有想到程素雅居然会反击自己，这一刻，是在给她打脸，打得很重。她瞪着程素雅，实在无言以对。

没错，蓝向晴平时一直在隐忍，哪有出手对付向冰呢，何况昨晚的事情就算她们给父亲说，父亲自然会不信的。

就算苏明月和蓝向冰不论说什么去陷害蓝向晴，程素雅一言就可以证实了蓝向冰和苏明月是在拿别事情陷害她摆了。

苏明月一时不知怎么拿话来反击该死的程素雅，可见程素雅说的真是太有胸有成竹，底气可见十足。

这下，她们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说呢。

蓝向冰脸色铁青，除了无言以对，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定程素雅有罪呢，很快和苏明月互对视着，使了眼色。

程素雅见两人被她说的句话反击到实在找不到话来说，就知道她们今天真的没法拿证据来定她的罪，毕竟昨晚就三人知道。

程素雅边吃着吐司，边在心里腹议，不知道陈峰在殡仪馆办的怎么样，是不是还大张旗鼓让时装界大佬们纷纷过来参加她的葬礼？

说来这个戏，她当然不能错过呢。

谁知，蓝飞龙突然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说，“等会，我们要去殡仪馆参加程素雅小姐的葬礼。”

程素雅手中拿着吐司微微一怔，蓝家和程素雅有什么关系？她可不记得自己和蓝家有多大的关系，就这么让蓝家的人去参加她的葬礼？

不等她思考着这问题时，蓝向冰开口说，“程素雅小姐死了真是惋惜，看来时装界真的要失去了一个领军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