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房间内,看似空无一人。外面,警笛的声音阵阵传来。尹杰摸了摸头上的虚汗,戴着帽子看着这几天的新闻。
尹市公司不仅逃税漏税,挪用公款,尹市公子手下经营着酒吧,酒店,歌厅等均查出违禁品和站台小姐提供的特殊服务……
怎么都被翻出来了?
只见眼前的陌生男子穿着上个世纪流行的军绿色长袖的确良褂子,头发又是灰又是土,长短不一,好像多年没修剪,胡子拉碴,一声不吭。
尹杰看着现如今自己的狼狈生活,物质紧缺,经常停水停电,吃的很差,蚊虫又多又大,又得不到家人的帮助。最近又遇上流行病,哪里也不敢去,这他妈就跟坐牢差不多。
父亲自动的切断与自己的经济联系。警察的追逃与追赃把尹杰逼得想跳脚。生活无着,简直走投无路。
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阵阵响了起来,警察的行动似乎很快。尹杰听着,
惶惶不可终日的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看来每天只能睡车里了。
l市的一家旅馆中,公安局刑警一中队的抓捕现场。就这一瞬间,刑警队从接警到抓捕,工作了整整三个月了,愣是没把逃犯捉拿归案。
严伏刚到抓捕现场,看着地上的摇头和报纸,愤怒道,“为什么抓嫌疑人这么难。”
计惟宪走到窗前,看着这繁闹的乱市,“就像把几颗砂子丢进沙漠,更何况这砂还会动。”
自从案件发生后,尹杰居无定所,经常换地方。现代侦破手段在这样的嫌疑人面前完全失效,这人还能抓得到吗?这三个月抓几次,次次扑了空。
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周围的人很明显的感觉到戈云天董事长知道戈市回到手了之后,变得非常怪异,极其多疑。
对于其他人的言辞以及一些不关乎自己行为的事情都极其敏感。
甚至是看到公司里的员工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董事长好,他都会认为是鄙视自己。
日常生活中和他饮茶,或者一家人吃饭都会怀疑李琳对他下毒,对人耿耿于怀。会经常拿离婚协议书说事,弄得一家不能安宁。
他的行为举止变得怪僻、诡秘和难以理解。变得喜欢独处。自语自笑、生活懒散、发呆发愣。
情绪非常的反常,会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发雷霆情绪上大起大落。突然几分钟之后又会变得终日忧心忡忡,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家里的人都觉得戈云天突然变得少言寡语、孤僻、对人冷漠。保姆有时候晚上回家都会发现老爷独自呆坐在屋外的凳子上或无目的漫游。
他的想法和行为会给人怪怪的感觉。而且最近戈云天总是失眠,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时不时还有头晕、乏力、心烦、头痛、注意力不集中……戈云天没有觉得有什么,倒是家里的人好声好气的说,要不要去看医生。
结果到了医院,戈云天发现看的是精神科,立刻在医院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