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不过还不能下地走路。”
……
话题就这么聊开,期间不时转到她和盛怀扬这里,盛怀扬也一改平日冷漠的酷样,客气有礼地同父母聊了好一会儿。
还在父母让他有空就去y市玩时,一口应下,“等罗姨回来,我就陪时初回家。”
两家人热闹地聊天大半天才结束通话。
夏时初看时间不早,先服侍奶奶吃药、洗漱,睡觉,待忙完出来,看盛怀扬正弯着腰洗碗。
她走进去,挽起袖子,“不是说好我来洗。”
他为了这顿饭忙活了一个天,下午做菜时,她就提出,“吃完饭,我来洗碗。”
“不用,我就快好了。”他偏头看了她一眼,“你去看电视,春晚快开始了。”
“春晚有什么好看的。”她挤到水槽边,作势要把手伸进水池里,却被盛怀扬格开。
“别动,弄得手上都是水。”
他坚持不让她动手,她也只能倚在一边看他。
厨房冷白的灯光下,他弯腰低头,黑发有几缕落在额前,侧脸轮廓清晰挺阔,嘴唇微微抿着,好看得一塌糊涂。
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合着碗筷在水里起落发出的闷响,明明是琐碎的烟火气,偏偏如细羽绵毛一下下从她心上扫过去,让她心痒得不行。
她慢慢移步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软软地蹭着。
“干嘛?”盛怀扬扭头问。
她不说话,只是揉他的腰腹。
“……马上就洗完了。”他呼吸乱了,轻哄着,“先别闹,乖。”
她依旧不开口,手上不停,踮起脚,双唇擦过他耳边,“不乖会怎样?”
他未答,嘶地抽了口气。
她狡黠一笑,偏头去寻他的微启的嘴唇,滑进齿间,“嗯?”
手中的碗陡落进水中,普通一声,溅起水来。
盛怀扬转过来,狠狠地回应她,心和人都跟着一点点烫起来。
“不乖就罚。”他哑着嗓子,提着她的腰放在台面上。
她刻意挑-逗,却没想过要在此地,尤其这里和外面就隔着一道磨砂的玻璃移门,还没拉拢,万一奶奶爬起来……
还要不要脸了?
“回房间。”她压住他的手,尚存一丝理智。
他将她的手别在一旁,欺身压下来亲她,“现在知道怕?晚了。”
夜色清濛,窗外是万家灯火。
流理台的方寸间,是不羁的放-纵。
只是,这一次,也过于放肆了些。
第77章 都是假的
全然陌生的体验带来感觉如此强烈, 夏时初以为交战过那么多次后,大抵最后的体感都是类似的,然而, 新的地点和花样,让她溃不成军。
随之而来的疲惫和脱力感远超想象,以至于没撑到他抱她回卧室就俯趴在他肩头秒睡过去。
被放上床时, 她感觉到他在一点点吻她,她累得厉害, 气若游丝地讨饶:“让我先睡会儿,就一会儿。”
盛怀扬臂肘支在她身侧, 亲她的额头,“睡吧, 我去把碗洗完。”
她乏得不行, 但还惦记着他没释放的事儿,含糊地允诺, “我眯会儿就好,等你回来做。”
盛怀扬失笑,唇滑到她唇瓣上, 轻啄了一下, “好。”
他起身,掀了被子替她盖上, 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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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移门大开着, 流理台边散落着围裙、她的小裤和拖鞋……足见刚才的急切和紧迫。
他拾起围裙系上, 又把裤子和拖鞋捡起来放到外面, 再重新回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静谧的空间里, 灯光凉白,流水打在盆里,咚咚咚的,他慢条斯理地洗着碗,眼前浮现的却是他将她压在半米开外的流理台上……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这也是他一直想尝试的事,没有排斥或不悦,相反,她强烈的反应让他兴奋得血管突突地疼,浑身紧绷得宛如要爆炸。
尤其,今儿这地点选得极秒,厨房——食、色,不能再应景。
他勾起嘴角,身体又如一张拉开的弓,紧绷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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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夏时初迷迷糊糊地醒来,睡得有些热,脖子和后背上有薄薄的汗。